大明锦衣卫591（1 / 2）

六、文明碰撞启示录

1量子萨满：被观测的文明灰烬

第一章 祭祀余烬

1623年的赫图阿拉城笼罩在凛冽的寒风中，夜幕如同浸透墨汁的兽皮，沉甸甸地压在女真部落的营地上。卓克托佝偻着脊背，枯槁的手指将最后一把白桦木屑撒进祭坛中央的火塘。铜铃系着的狼尾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，与远处传来的萨满鼓声共振出奇异的韵律。

"呼——"

北风突然裹挟着雪粒灌入祭坛，火焰猛地窜起，照亮老萨满布满裂纹的脸。他布满浑浊的双眼突然瞪大，布满老茧的手掌按在滚烫的灰烬边缘。腾起的烟尘在空中扭曲盘旋，竟渐渐勾勒出复杂的曼陀罗图案，每一条纹路都泛着幽蓝的荧光，宛如星空中坠落的银河碎片。

围观的女真战士们发出不安的低语。努尔哈赤握紧腰间的寒铁火铳，这把由部落铁匠用天外陨铁打造的武器此刻微微发烫。火光映照着他紧绷的下颌，看着火焰突然暴涨三丈高，将半边夜空染成不祥的血红色。跳动的火苗中，隐约浮现出明军战甲的轮廓。

"这是天神的警示！"卓克托的嘶吼混着次声波炸开，震得众人耳膜生疼。他颤抖着从灰烬中拈起一块焦黑的木片，上面的纹理竟自动排列成战船的形状，船帆上"毛"字大旗猎猎作响。老萨满布满皱纹的脸上渗出冷汗："三日内，必有东江水师犯境！"

人群中响起惊呼声。努尔哈赤却沉默不语，指腹摩挲着火铳表面的曼陀罗纹——那是卓克托在开炉时，用自己的鲜血绘制的秘术图腾。他当然知道，这种被称为"灰烬占卜"的秘术，并非简单的巫术。白桦木燃烧时产生的量子纠缠，能短暂撕开时空的缝隙，让观测者窥见未来的片段。

三日后，鸭绿江口果然战鼓雷鸣。毛文龙的水师战船扬起白帆，却在靠近江岸时突然陷入诡异的漩涡。女真战士们高举寒铁火铳，喷射出的却不是寻常弹丸，而是泛着蓝光的量子束。当第一发炮弹击中明军旗舰时，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在空中形成了与祭坛灰烬相同的曼陀罗图案。

与此同时，吕宋岛的港口停泊着一艘荷兰商船。彼得·亨德里克蹲在甲板上，用棉布仔细擦拭着新式火绳枪。这个金发碧眼的商人哼着家乡小调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口袋里的青铜齿轮残片正在发烫。那是他从马六甲商人手中换来的"东方古董"，此刻表面的曼陀罗纹渗出荧蓝色液体，在粗糙的航海图上蜿蜒爬行。